34. Narcolepsy 我好想再淋一遍……_你睡了吗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

34. Narcolepsy 我好想再淋一遍……

第(1/3)页

Narcolepsy:34.

  绑架事件结束后,因为正要过年明寐和景淮又短暂分开了一阵子。

  明寐的失眠正在逐步好转,想来神奇,细思却也有迹可循。

  并不是一夜之间就消失病症的那种,而是在住院修养的那几天,明寐发现自己渐渐可以依靠自己入睡,只不过一开始要静心很久,才能逐渐入眠,随着[ri]历翻页,入睡所需要的时间逐渐缩短。

  在感情和羁绊达到最高浓度时,明寐又突然不再需要景淮了。

  还没等她将情绪整理清楚,一通电话,景淮离开了滨阳,与此同时,全国各地开始弥漫起阖家欢乐的过年氛围。

  出院以后,她跟着妈妈回了家。

  离开崇京那年她刚要上高二,剩下的两年高中,还有四年本科都是在滨阳上的。

  一开始她还跟继父一家住在一起,到后来成年继承了老爸生前所有遗产以及拆迁分下来的钱,明寐就搬出去了,哪怕不在宿舍住的时候也是租房子。

  并不是继父对她不好,而是因为什么都照顾得很好,她却始终无法融入他们的家庭。

  正是因为对方只有礼貌和体贴,才叫她无法融入,不过她也不想融入。

  她明寐这辈子只有一个家,那就是有老爸的家。

  高层住宅里,夫妻二人正在厨房准备年夜饭,明寐窝在沙发上吃水果,偏头看见八岁的弟弟正举着一张红[se]窗花想往落地窗上贴。

  只不过他身高有限,吭哧半天也只把窗花贴到下半区域。

  “郭南禹。”明寐开[kou]叫他名字。

  郭南禹回头,每次被姐姐叫名字,总会浑身一激灵。

  而弟弟小心翼翼的眼神,被明寐[jing]准接受。

  最初来到滨阳的时候,因为遭遇了那些事,她的[jing]神不太正常,在新家庭里撒泼跋扈,不顾礼貌,一点小事都要耍脾气,摆脸[se],[yin]晴不定。

  郭南禹那会儿还小得很,却懂得看脸[se],做什么都非常小心,生怕惹她不开心。

  后来上大学回家的次数寥寥,和弟弟的接触也不多,搞得这小子现在都对她忌惮。

  明寐挑眼看了下那歪歪拧柠的窗花,然后盯着他挑眉:“你自己看看,你那贴得好看吗?”

  “窗花贴人家裤/裆那么高,像话?”

  郭南禹回头看了看自己贴的,好像是有点矮,他转身正要去搬个板凳踩,突然双脚离地,腾空起来。

  他吓了一跳,一看,姐姐竟然把自己抱了起来。

  明寐的失眠恢复刚有起[se],体力肯定不如身体素质最好的时候,但抱这么个小男孩还是稳的。

  她抱着郭南禹,歪歪头给他示意:“别愣着了啦,赶紧贴到上面去。”

  弟弟赶紧点头,红着小脸把窗花重新贴好。

  安佳从厨房出来,恰好就看见这样一幕。

  姐弟俩在窗边鼓弄窗花,时不时飘来明寐的抱怨:“郭南禹……你小子整天吃多少饭,怎么这么沉……”

  像做梦一样,安佳一时间又想哭又想笑,最终欣慰地转身回去。

  ……

  海尧市有片既距市区不远又靠近海边和园林的地段,设立着一座半开放式的别墅度假区,在此居住的人非富即贵。

  爆竹齐鸣,欢聚一堂的[ri]子,层别墅里却尤为安静。

  与其说格格不入,不如说是它一如往常肃静,只不过被节[ri]氛围对比出差异来了。

  厨师做完年夜饭,摆好桌就离开了,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一家[kou]。

  景淮坐在长桌侧边,从玻璃酒杯的透明反光中看见坐在对面的继母宋怡,宋怡本就比景致洲年纪小很多,这些年没有孕育又保持养生,有些混血模样,五官[jing]致,除了眼神以外各方面状态都还像少女。

  宋怡家世殷实,曾祖父是欧洲贵族,就连景致洲这种书画大家出来的后代与她结合,都算是高攀。

  景致洲年轻时候欣赏优雅的女人,更喜欢[jiao]往各种各样美的女人,对女人大方却不留情。

  但是这些年,风流成[xing]的景致洲没有任何绯闻再出,不是转[xing]了,而是不敢招惹靠山。

  他以为宋怡是自己的踏板,结果被“束缚”得毫无反抗能力。

  他们夫妻二人结婚近七年,恩爱有加,除了结婚第一年闹了那件不被人所知,却又被很多人猜到的丑闻。

  楼梯传来踏步声,景淮悄然掀眸,瞥着景致洲下楼的身影。

  那就是景致洲没有生育能力了。

  也许跟体质有关,也可能是年轻时过于造作身体导致,也可能是……

  景淮对着父亲温和一笑。

  神明的惩罚。

  所以景致洲才会在得知他们母子存在后,毫不犹豫地亲自到崇京接人。

  如果不接他认祖归宗,景致洲就绝后了。

  而继母宋怡即使知道丈夫不育,却依旧不抛弃不离开,自然也有她的原因。

  看似纯粹,实际上这一池水面下浑得他只想拍手叫好。

  景致洲下楼来,第一眼对上自己儿子雷打不动的温润笑脸,气不打一处来:“上次跟张助理打电话说的那些,是什么意思。”

  宋怡看了他们一眼,突然从中间打断:“大过年的难得团圆,你们两个的事饭后去书房说。”

  即使从小书画熏陶,也确实有天赋的景致洲,外表再怎么儒雅绅士,内里的虚荣和自私也会在不经意间,像包着布的腐[rou]一样,飘出臭味来。

  “好好好,”景致洲走到宋怡身边亲昵地拍拍她的肩膀,哄着:“今天让厨师做的全是你爱吃的,不要耽误最好的享用时间,快尝尝。”

  “好。”宋怡坐正身子,举起餐具,看了景淮一眼:“阿淮也别坐着了,吃吧。”

  景淮眯起眼笑,“好。”

  一家[kou]坐下用年夜饭,餐厅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响,没有愉快的[jiao]谈,没有电视节目的吵闹。

  只有冰冷又和谐的不锈钢餐具声响。

  面前的鹅肝是国外庄园空运来的,摆盘[jing]致,飘着令人垂涎的香味,但它的形状,总让景淮想到刚出锅的热烘烘的饺子,记得吃过最好吃的饺子,就是那年冬天在明寐家里,明叔包的那顿。

  那时候明叔笑着跟他说:“不用一[kou]气吃那么多,以后什么时候想吃饺子,叔随时给你包。”

  但没想到,那是最后一顿。

  餐叉的冰凉不断侵犯着他温热的指腹,下一刻,不知怎的,景淮无声微笑,开了[kou]:“我跟张助理说得那么明白,就是不想撕破脸太难看,您又何必再来
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记住手机版网址:m.62xiaoshuo.com
加入书签我的书架

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